这!
林墨僵了一下,似乎是这样。
党争很多时候都是迫不得已,你不认别人认,结果还是一样,没的选择。
这就很操蛋了,就因为一首诗?
江初月道:“眼下朝廷要钱,急于求变,新党势力占据上风,我听到消息,后面会有很大的变动,曹大人来越州,便是为了改稻为桑。”
林墨问道:“改稻为桑便是所谓的改革?”
江初月道:“当然不仅仅是这个,改稻为桑只是针对越州明州的一项局部政策,真正的改革还在后面。”
林墨哦了一声,随即又问:“这么说,曹大人是新党?”
一个太监,应该和朝堂上的官员没多大关系吧?
果然!
江初月回道:“曹大人算不上新党,他是宫里的人,确切的说,是陛下的人,陛下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。”
“但如今,陛下缺钱,而新党改革能弄到钱,说他是新党也能够说得过去。”
明白了!
太监自古都是依附皇权而存在的,他们不是什么新党旧党,他们只听陛下的,如今陛下要钱,新党能弄到钱,所以,他们暂时和新党算是同一阵线。
而自己因为那首诗,又被张齐泰点为案首,很可能被视为清流,或者说旧党。
所以,自己很可能因为一首诗,就招惹了一群敌人。
这简直……太操蛋了!
林墨有些绷不住。
江初月显然看出什么,道:“你也不用太担心,你现在不过一个书生,新党估计都未必知道,不过,若是今后冒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