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已,老丈母娘才亲自下乡,这样能稍微便宜些,可不曾想,下面也相差不大,而且还有人针对。
福伯道:“是刘家,刘家上次吃了大亏,这次还想从上面赚回来,处处和米行作对,米行刚谈成生意,他们就会出来捣乱,加价。”
又是刘家,还真是阴魂不散。
不对!两家本就有竞争,只是经过上次的事必然更加忌恨。
林墨问道:“上次亏了一大笔,还恶意抬高价格,刘家哪来这么多现银。”
福伯道:“姑爷有所不知,这才是最头疼的,他们把蔡家拉了进来,说越州明州两地改稻为桑,粮价必定大涨。”
“蔡家本不涉猎这行,但觉得有道理,便和刘家一同出资囤粮,而因为蔡家的加入,之前不少和我们合作的粮商,如今都改卖粮食给他们的。”
临安蔡家虽不是蔡家嫡系,但名头摆在那,而且在临安官场的势力不小,价格一样的情况下,这些粮商自然紧着蔡家和刘家。
正是因为这个原因,老丈母娘才下乡,因为下面的百姓可不认什么蔡家还是刘家。
可偏偏,刘家也这么干,价格还比老丈母娘出的高,所以……
林墨微微拧眉,这确实很难办,对方要钱有钱,要权有权,同等情况下,老丈母娘根本讨不到便宜。
而一味地抬高价格,显然有些得不偿失。
自家娘子那边的现银本就不充足,若不是上次坑了刘家一笔,根本没有多余的现银,而且改稻为桑后续还要投入。
当然,张齐泰授意自家娘子帮忙收购粮食,提供了部分低息贷款,正常收购粮食运作问题不大。
可如果恶意竞争,这么抬高价格肯定不行。
“姑爷,有没有办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