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七贪恋地凑近,他试探性将唇贴在陶锦掌心,然后缓缓探出舌尖,将她手上残余血痕舔舐干净,又紧张抬眸看向她,眸光颤动。
“小姐……”
语气隐隐不安,又似在期待什么。
陶锦摸了摸他的头,唇角轻慢勾起笑意,“看你表现。”
“属下,绝不辜负小姐期待。”
*
对一位受宠的郡主来说,别说是要个暗卫,就是看上谁家贵公子,荆王妃说不定都会给她将人绑过来相亲。
她也并非第一次讨要暗卫,荆王妃虽有些不解女儿的行为,可还是帮她从荆王那里将人要来,多几个暗卫在身边保护也好。
暗卫并无身契,怀七在外府被除了名,从今往后,他便彻底是郡主的人了。
若小姐厌弃了他,除了死亡,别无二选。
陶锦将真正的解药丢在男人身上,看着男人咽下去,又揪着他舌头玩了半晌。
“谢小姐赏。”怀七口齿不清道。
陶锦俯身,揪住男人的发,“你该换个称呼。”
怀七贴近她腿侧,很是上道,“谢主人赏。”
听着这句称呼时,陶锦承认,她呼吸停了几瞬,心跳不争气地加快。
完全是她理想中的样子。
她做这些事时并未避着阿柒,可阿柒的世界观显然已经崩塌,他连看都不太敢看怀七,并且在陶锦瞥来时主动跪地保证。
“小姐,属下绝不会将此事说出去的。”
怀七观察着阿柒,心底忽而意识到什么,眼底闪过光亮。
小姐似乎,并未让阿柒侍过寝。
那日夜里,怀七鬼魅般出现,无声跪于陶锦床前。
陶锦依在榻上,明知故问,“你来做什么?”
“属下,前来暖床。”
陶锦没忍住勾起唇角,暖床是什么正经工作吗,他说的这么光明正大,还一本正经。
她放下本子,幽幽道:“可我今日未召你侍寝。”
怀七跪在地上,眸底闪过一抹无措,他知道自己该讨小姐欢心,可却不知具体要如何做。
“是属下、属下想要侍寝。”寡言的暗卫磕磕绊绊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