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辞与倒也无所谓别人在背后议论他,垂着眸语调寡淡:“已经跟她说了以后别来找我,说好的一个月就是一个月,该结束就结束。”
说这话时他几乎没什么情绪,像只是在陈述一件极为平淡,不足以影响心情的事。
“一个月?”江黎黎睁大眼,“你们谈恋爱还有期限啊?”
“他是这样,人姑娘跟他表白,他上来就先说明期限,要人姑娘接受就谈,不接受就拉倒,大家都你情我愿。”高雨阳在一边解释道。
“还能这样?”江黎黎有些惊讶,啧啧惊叹,“好渣啊——”
“这人根本就没有心,”高雨阳“害”了一声,“你是不知道,这两年咱们这群朋友可都在打赌,他这么玩,将来肯定会遭报应。”
傅辞与已经坐回了位子上,听到江黎黎的感叹,也只是抬了抬眼皮,唇角笑意带着点无所谓的意味,没答话。
冷白修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叩在桌面上,像是坦然默认。
薄情得要命。
夏知茶缓慢收回视线,慢吞吞地剥着手里的花生,心头发紧。
……却偏偏是他这样薄情寡性,不会为任何人停留的样子,最引人沦陷。
-
江黎黎和高雨阳一顿饭下来聊得太欢,几个人吃完走出店门的时候,外面的天色已经黑透了。
后半场几乎没喝酒,两个喝最多的人比之前要清醒得多。
江黎黎问高雨阳:“我们打一辆车回学校?”
高雨阳摇头:“我们待会儿还要去下一场,你们先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