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oppa，睡了么？”

突如其来的电话打断了第五玉的沉思，听到泰妍的声音，第五玉嘴角不自觉的微微翘了起来。

“没呢，今天有行程么？起这么早！”第五玉轻轻的问道。

“嗯，今天要去音乐银行呢！”泰妍兴高采烈的回答道，喜欢唱歌的她可是好久没有参加歌谣类节目了。

“嗯？你们新专辑不是还没发么？”第五玉皱着眉头问道，他可不希望稀里糊涂的错过泰妍的回归舞台。

“唱别的歌啊，好久没在歌谣节目中活动了，算是预热吧！公司说要调动一下粉丝们的积极性呢！”泰妍解释了一下，语气中掩不住的欣喜。

“呵呵，恭喜啦！”第五玉是从心底为泰妍感到高兴，原本他以为自己可以为泰妍做些什么，但接触了这个圈子之后才发现他能做的实在不多。

偶像存在的根本是什么？只有“人气”！有人气，即使你一副破锣嗓子，即使你丑的对不起人民，但你依旧是最高的偶像！但是人气这种东西说到底就是大众的喜爱罢了，人的感情怎么会被操控呢？且不说第五玉对于这方面完全是个外行，即使是专业的造星公司，像是s.m、jyp、yj等等，他们也不可能保证哪个能红。他们大多数时间能做的也仅仅是筛选而不是挑选。

所以，每当泰妍传来喜讯，第五玉总会为她感到高兴，因为这意味着她自己的努力得到了回报。

“还有，oppa！”泰妍突然想起了什么，神神秘秘的说道。

“嗯？”第五玉疑惑的应了一声。

“oppa的粉丝突破一万了！！”泰妍满是兴奋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，第五玉甚至能想象出现在泰妍的样子。

过了最开始的新奇劲儿，第五玉其实早对这种东西没什么感觉了。最开始刚得知自己有粉丝的时候，虽然只是几百人，但第五玉也觉得神奇。而本质上，第五玉并不是那种依靠人气而生存的偶像明星，过了新奇的感觉之后，第五玉也就不在意了。

只是因为泰妍的关心，第五玉才整整精神，装作开心的应和着。

“oppa？你有心事？”虽然隔了一个半球，但泰妍还是敏感的发现了第五玉的不对劲。

如果是平常，第五玉绝对不会对泰妍说这些事情的，只是在这深深的夜里，在孤寂的异乡，第五玉开始向泰妍诉说着自己的困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