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什么话,大家都是一家人。兄弟之间不帮衬,而看着别人欺负上门不可?”江丰实的婆娘说道。
“五嫂,你先忙着,我到山上去看一下。”江边说道,将行李放下,只背了一个小包。
“那路不好走,你刚回来,要不到家里坐坐?他们应该也快回来了。”江丰实婆娘说道。
“娘,你尽说假话,他们才上山多久?而且抬那么重的东西。那条路可不好走。只怕他们这个时候还在半路上歇脚呢。”江庆生说道。
江丰实婆娘白了儿子一眼,却并不恼,看着自己儿子这么聪明,心里反倒乐着哩。
“庆生,走,跟满叔到山里去。”江边说道。
江庆生一路蹦蹦跳跳,却也走得不慢,江边紧随江庆生身后。
这一路,路边胡乱地撒满了柴草,都是刚被砍下来的。
江庆生确实没有说假话,两个人没多久,便追上了抬碑的一行人。
他们果然如同江庆生所说的那样正在路上歇脚。
“这他娘的真是沉,也东西也太瓷实了。老五,现在该你上了。你个混球,置备石碑的时候,怎么没想过怎么弄上来么?”坐在一边抽着烟的一个壮实男子说道。
“怎么没想过,但是这坟山里比这石碑重的又不是没有。给别人办事,总得办瓷实点吧。”江丰实从口袋了掏出一包包装更为精美的一包烟出来。其实也不是什么好烟,不过是一包10块钱的。
江丰实算计得很精明,整包发的烟都是五块的,另外买了几包十块的,休息的时候,散发给这些抬碑石的。
“好你个江老五,你娘的竟然也学会了搞特权了。我们一人一包五块的,你他娘的竟然抽十块的。”有人拿烟揶揄江丰实。
“你娘的,我背着你抽过一根么?”江丰实急了。
“哎,你们看,上山来的那个是不是江边?”有人突然发现山下有人走了上来。
“你眼睛没吃油吧?江边这个时候不知道在那里潇洒呢?过年的时候,带回来的那个婆娘多水灵?刘慧君为他离了婚,这下怕是被他害惨了。”大伙并不相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