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谁?”
面对审讯员的问题,韩潇不知该如何回答,现实中他应该是瓦莱里,前国家男篮队员,汉城奥运会金牌获得者,但瓦莱里数月前已死于公寓失火,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,如果此刻说出来,恐怕会更加麻烦。
“我是一个普通工人。”
“哪里的工人?”
韩潇想了想,苏联所有城市他唯一熟悉的就是阿拉木图,但阿拉木图有什么工厂,他却一无所知,何况阿拉木图还是瓦莱里罹难的地方,说了恐怕更容易引起麻烦。
韩潇没有回答,但这时隔壁传来了韩基范刺耳的叫声,韩潇想从椅子上站起来,但双手已经牢牢拷在了椅子上,人只要稍微往前,就会被椅子別倒。
“承认吧,你们是哪国特务。”
如果真是,韩潇愿意承认,这样至少可以让韩基范和米洛娃少受皮肉之苦,但这时的情况是,韩潇想承认都找不到合适的说辞,似乎怎么说都有漏洞,不但不能让韩基范和米洛娃好受些,反而会弄巧成拙。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韩潇说。
对面的人恨得咬牙切齿,可能他也没见过,如此顽固的人。但这种顽固并非来自韩潇的意志,二是无计可施。
一天过去,两天过去,转眼一个月过去了。韩潇看着墙上的日历,知道结束的日子并不远,但他还是有些担心,他会等不到那天。
开庭时韩潇没有看到韩基范和米洛娃,法官也没有调查清楚他的身份,最后只判了非法流窜罪,去新西伯利亚改造三年。
“法官先生,我有一个请求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我有一份信,被你们的人拿走了,能否还给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