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官没有抬起头,随口说:“如何找到了,会给你的。”
韩潇没有再回监房,而是直接被送上了驶往西伯利亚的火车,他拉住押送人员,问韩基范和米洛娃去了哪,但韩潇没有等到答案,只等来了重重的推搡,让他赶紧上车。
“我的信呢,法官答应给我!”
“法官答应你找法官,我只是押送员!”
看不到外面的一切,也不知道火车行驶了多久,只能听到的,只有疾驰而过的轰隆声。可能是六天后,也可能是七天后,车门终于开了,久违的阳光格外刺眼,韩潇赶紧用手挡在面前。刚爬上大卡车,司机便开动了,一路有无数机会跳下去,但没人这么做,因为大家都知道,即便现在是春天,跳下去也不会有活的机会。第二天中午,劳改营地到了,没有想象中的高墙,到像是一个偏远的集体农场。看守人员穿着黄色衣服,改造者则是灰色衣服。上午的工作结束了,一些人步行归来,还有一些人坐在卡车上。营地中央是一个大棚,午餐是简单的汤和面包。韩潇看看四周,然后端起盘子,打了饭了。
“你是篮球运动员?”对面的中年人问。
这问题让韩潇有些紧张,他喝了口汤说:“以前打过,但最近几年没时间了。”
“为什么的?”
“矿上工作太忙了。”
“你为什么进来?”
“我朋友让我”
韩潇想说,但又觉得不妥,喝了口汤,咬了口面包。
“别担心,很快就会结束了。”
“那也是三年之后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