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说呢。”卡尔波夫看了眼脚下,抬起头咬了咬嘴唇说:“说实在的,查克夫的棋艺并不高,他的长处是能观察我的状态,知道我应该舍弃哪些比赛,保存体力,同时发力哪些比赛。”
韩潇点点头,卡尔波夫虽然没有明说,但意思很明白。韩潇继续问:“您说有没有这种可能,他提前知道比赛结果?”
卡尔波夫的眼球快速转了几圈,轻叹口气说:“虽然我不确定,但我认为这种可能是无法排除的。我曾经试过,在他建议放弃的比赛中发力,但结果就如他说的一样,是徒劳。”
“他后来为什么入狱?”
“有一场友谊比赛,他一定要顶替我去,这样做是不可以的,但他还是这样做了。”
韩潇明白了,但久久没说话。可能他知道卡尔波夫这次必败无疑,但他不愿见到这一幕发生。
“那他入狱后你们还有联系吗?”
“没有,我不知道他在哪里劳动改造,他也没有联系我。”
“那你是怎么”
虽然没问完,但卡尔波夫已经明白了韩潇的问题,他起身走向身后的书柜,取出一份信说:“一个月前,我收到了这封信,是查克夫写的,他说他知道我这五年不好过,一直输给卡斯帕罗夫,但他喜欢坚持住,不要退役,他有预感,在未来十年,依然会是我的时代。”
说着,卡尔波夫将信递了过去,韩潇拆开,取出淡黄色的信纸,上下看了数遍,上面没有一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