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潇会以为这人是萨博尼斯，但实际这故事里所有人都是他，韩基范。

“我们现在去哪？”

“按照他的计划，我们要先开到吉尔吉斯的比什凯克，然后途径乌兹别克的塔什干和撒马尔罕，再到土库曼的阿什哈巴德，从那进入阿塞拜疆，等到了格鲁吉亚的第比利斯。我们就在那把车卖了，坐船去塞瓦斯托波尔，最后到达利沃夫。从那里，你用假身份进如波兰，我们的任务就完成了。那人会在华沙等你，然后送你去西班牙，萨博尼斯那里。”

韩基范边说，身体边抖动，虽然练习了不知道多少遍，但真说时，韩基范还有有些紧张。没多久天亮了，韩基范知道，前方应该就是哈萨克和吉尔吉斯的边界了，韩基范打听过，这一路只有很少检查点，而且只看证件，但要让韩潇相信，该有的还是要有，他扎起头发，贴上了假胡子。

“这样能行吗？”韩潇问。

“你知道苏联高丽族吗？”韩熙媛说。

果然，韩潇摇了摇头，韩熙媛是从那位教授口中得知的，如果没有那次意外，那位教授应该此时出行在这里，用寻访高丽族亲属的名义，前往阿什哈巴德。但此时换成了韩基范与韩熙媛。车开了一段，检查的人来了，看过证件，又问了几个问题，放了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