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平心说姑奶奶你这是生的哪门子气,见她扭过脸看向山下,便把饮料塞到她手里,就便抓着她手不放,“怎么了,几天没见,是不是想我想得厉害,怪我没去找你,生气了?”
“谁想你了,自作多情!”李想嘟着嘴巴甩开他的手,听见冯平夸张地“哎哟”了一声,终是忍不住问到:“胳膊上怎么缠着纱布,又跟人打架了?”
“可不是,前两天有个小子指着我鼻子骂,说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,我气不过,跟那小子干了一架,胳膊上给捅了一刀。”冯平嘴里胡说八道,把胳膊伸到李想眼前,“你看你看,还能看见血渍呢。”
“活该,谁叫你癞蛤蟆想吃……”李想说着说着自己倒不好意思地弯起了嘴角,拍开冯平的爪子,又是心疼地想去摸他缠着绷带的伤口,“到底怎么一回事,会不会很痛?”
“已经收口了,痛倒不会痛,就是有时伤口会有点痒。”冯平抓了她小手去触碰自己的胳膊,见她不忍地抽手,笑了笑,捏了她柔柔嫩嫩的手掌把玩着,把头几天家里招贼的事详细讲了给她听,只是略过老刀子那件事不提。
“你也是的,住院这么大的事也不跟我说一声……”李想埋怨了一句,给冯平似笑非笑的眼神盯着,声音就弱了下去,“也不知道你到底是属老虎还是属耗子的,敢跟拿了刀的贼拼命,倒不敢自己打电话约人家出来。”
冯平有些恍然大悟地“哦”了一声,敢情小姑娘是纠结自己托了沈小静给她打电话这事,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笑,“我这不是怕咱妈起疑心么……下回我自己给你打电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