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口子平时没少为这事拌嘴,刘美花怎么会听不出他言外之意,腾地一下翻身坐起来,“说什么呢,就算不是你亲生的,这20多年来没管你叫爹还是怎么着?”
“行了行了,人都不在了,提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没用,就说以后怎么办吧!”周增元烦躁地把烟头弹到墙角地上,“老2转过年就20了,托了多少媒人,连个对象都说不下来,你这当娘的就不心急?还是真想眼睁睁瞅着咱这一门绝了后?”
“心急有用?现在的姑娘家一个赛一个的贪实惠,张嘴闭嘴就是彩电、冰箱、洗衣机,就咱一家三口挣这点死工资,哪年哪月能把这三大件置办齐了,更别说现在还欠了一屁股账!”刘美花提起这茬就恨得牙痒痒,“那浪蹄子一个人上班比咱仨人挣钱都多,偏偏还装什么清高,妈~逼的,以后也不知道便宜了哪根狗鸡扒……”
周增元眼前闪过方才惊鸿一瞥下那雪白粉腻的丰乳,就觉得裤裆里一阵火热,压着邪火和他婆娘商量:“要不,干脆把老大媳妇跟老2往一处凑合凑合?”
刘美花一愣,粗略一想,这主意竟是绝妙,往深处琢磨又觉得希望不大,“就怕那小蹄子瞧不上志强,要不,等忙完这阵子,叫红卫媳妇帮忙探探她的口风?”话没说完就觉得一只手隔着两条被子摸过来,没好气地拨开,“说正经事呢!”
周增元掀开刘美花被窝就往里钻,“她还服着丧呢,也不急在这一天半天……”急吼吼地撩起婆娘的秋衣,露出一对松软下垂的,伸手揉捏着,另一只手探下去扯她秋裤。
刘美花骂了句老不正经,她几年前就绝了经,对那事不太热衷,被周增元连捏带啃地弄得生疼,伸手要把男人推开,架不住周增元yu火中烧,抓住她的手就往下拉,刘美花拗不过他,抬起屁股把秋裤连内裤脱下来扔出被窝,握住他裆下那玩意捋了几下,“赶紧弄完睡觉,明天还得早起呢。”
周增元探手在她体毛稀疏的耻骨下面划拉了两下,摸到两片肉皮子中间,伸手指进去掏弄了好一会还是干巴巴地没点湿痕,不管不顾地端着那话从肉隙口往里顶,摩得肉头都疼了也没弄进去,不得已往手心吐了口唾沫,在她干瘪的肉皮子上胡乱抹了两把,才分开他婆娘双腿使劲压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