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曾娜的回答是，从现有技术角度，盗梦空间故事发生的可能性，无线接近于零，但是从理论上讲，这个故事并非完全是杜撰。

因为现实之中，就有不少研究报告，这世界上有相当一部分心理学试验的参与者声称，能一定程度上控制自己的梦境。

甚至，在国内国外的地下圈子，都有一种技术，被圈子里的人称作“玩梦”的技术，经过一定训练，能让人做一定程度上的‘清明梦’，在梦境之中构筑自己想要的世界。

如果这种技术再发展到成熟的程度，加上镇定剂等药物，以及催眠术，盗梦空间的事情，未必不能发生。

苏鹏当时表示有些惊叹，然后两个人又就此话题，聊了许多引申出来的话题。

比如“如何知道，现在的自己，并不是在一个漫长又清明的梦中”这种话题。

两个人聊的很深，很远，并且谈到了“缸中之脑”、“黑客帝国的矩阵”、“盒子里和盒子外”这种事情。

两个人最后得出的结论很悲观，就是如果系统足够优秀，那么系统之中的人，永远无法证明自己是不是在外星大能或者科学家的试验场之中，只能无尽的怀疑。

最后，苏鹏表示出一种悲观，而曾娜，则以“你看到的，未必是真相”这句话，作为了结束语。

苏鹏费了好大的精力，才回忆起这段对话。

当时在通风道之中的苏鹏，觉得很奇怪，为什么记忆如此好的自己，竟然费了如此大的精力，才回忆起这句话是什么时候听到的。

而他回忆起那次谈话，很自然的，就联想到，自己现在是不是梦境。

马上，他又想到了在废弃山庄之中，其实如果不是外面的异常响声，梦貘即便杀死所有人，也未必有人知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