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克刚见齐御风一语道破他武功家数来历,不禁大吃一惊,他这路拳法可不像太极拳,少林拳那般大路货色,尽人皆知。乃是祖上继承下来的独门拳法,一向不曾流传于江湖。
没想到这里遇见一个少年,只凭借这三招两式,居然就能看出了他的武功家数。
齐御风看他脸色变幻,惊疑不定,不由得笑道:“其实我跟武当派关系匪浅,也算是武当派的半个弟子。”
田克刚听了这话,当即大喜,拉住他手说道:“原来你也是武当派的,那咱们还算是师兄弟了?”
齐御风嘿嘿一笑,点了点头,心里寻思这要是从你祖宗哪里论,咱们这辈分可就有点说不清道不明了。于是便问道:“田老师,你家在清朝乾隆年间的祖先,是不是有个叫田树言的?”
田克刚皱着眉头想了一想,摇头道:“不知道啊,反正这拳法倒是祖传的,就是传到现在,好像不少招数都残了。”说到此处,不由得摇头一叹,颇为遗憾。
齐御风闻听一笑,也不答话,无青子道长传他这路拳法,其中玄微之处,他自己也没能完全练通,更何况这老师不是一般玩票的同学,而是精研武学的业余拳师,贸然传艺,也有许多忌讳。
田克刚呵呵一笑,说道:“我来之前,我都跟几个同学打听过了,军训这是双方都算有过错,这事你先别出头,别跟那些当兵的一般见识,反正我保证最后学校肯定是要给你一个满意的个交代。”
齐御风笑道:“不给个胶带封住嘴就好,那就感谢田老师了。”
田克刚也点点头,又一阵好加安抚,然后苦着脸道:“我这是听说三连出了你这么个奇人,才先来这里的,现在还要去给那个军训团长赔礼道歉呐,你们几个乖乖的,可别给我惹事啦。”
齐御风连忙点头称是,两人又谈论了几句,田克刚便先行离开。
齐御风其实对这事也没算太过放在心上,他经历了杀人造反,与天下众多武林高手相抗,手下已有了不少人命,还曾亲手杀过满清第一权臣福康安,对现世生活这些小是非看得颇为淡泊,若不是没想出什么缘由跟家里人交代,念这个大学,对他来说也已经是可有可无了。
当下他也无事,便回到自己租住的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