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非烟又到外面楼下转了一圈,回到病房,此时三人已经已经停止讨论,齐御风被挂了一个点滴,无精打采的靠在床边。
此时三人已经没人再敢开电视,齐御风便提议道:“你们三个人也怪没意思的,打扑克玩呗?”
齐若成本来也百无聊赖,听他说这句话,登时来了精神,叫道:“我去买!”说罢蹬蹬蹬下楼,不到五分钟,便买了一副扑克回来。
三人坐在齐御风旁边的桌边,曲非烟坐在床边,好奇的看着齐若成熟练的洗牌码牌,她到这边,还是第一次听说齐御风说一个“玩”字,不由得童心大起,心生兴奋。
齐若成一边唰唰的洗着扑克,一边趾高气昂道:“我一天几十万欢乐豆上下,跟我玩扑克?切!来,非非,叔叔教你怎么斗地主。”
曲非烟问道:“地主是什么?”
齐若成沉吟片刻,道:“这是一个学术概念,总的来说,就是一个占有生产资料的剥削阶级,对于生产力的发展起到消极作用的……”
陈淑艾瞥他一眼,插嘴道:“历史上也曾起过积极作用!”说罢转头对着曲非烟和颜悦色道:“就是家里有地,雇人种地的有钱人。”
曲非烟笑道:“哦,那我明白啦,我刘公公家就是地主。”
齐若成微微一怔,随即点头道:“刘……公公,金盆洗手的刘正风?嘿……”他一瞥头,看向齐御风道:“我这怎么感觉这日子过的忽忽悠悠的,跟玄幻小说似的呢?等出院了是不是咱们先不回山东。得去香港找金庸问问去啊,趁这老头还没咽气?”
陈淑艾急道:“快发牌!”
齐若成立刻一转头。把扑克哗啦一下码在桌子上,自己先抽了一张。
然后说道:“咱们就这么干玩啊?不带点彩头?”
曲非烟又问道:“彩头是什么?”
齐御风笑着对她说道:“就是赢钱啊。”
曲非烟摸摸兜里。齐御风给她的二百块钱已经花的一文不剩,当即拿出病床旁边的一个丝囊,在桌子上一抖,抖落出几锭小巧的金元宝,道:“我有!”
齐若成见那金元宝小巧玲珑,精巧别致,外刻蟠龙、内雕凤凰,一看便是明代江南一代民间盐商私铸的艺术品,这样一个元宝。市场价现在至少得几十万元。
当即他不由得一凛,急忙摇头道:“算了,算了,你这个我们也找不开啊,咱们随便玩玩,随便……”
曲非烟有样学样,也抽了一张牌,放在鼻子前闻了一闻,笑道:“还挺香的。这上面画的小人是什么意思啊?”
一边陈淑艾说道:“咱们先抓牌,等会儿我再告诉你怎么玩。”
等到三人抓完了牌,曲非烟接着便眼巴巴的看着面前两人,齐若成把规则说了一遍。曲非烟似懂非懂,点了点头。
齐御风凑到曲非烟身后,说道:“你们先打。我告诉她怎么出牌。”
“叫地主。”
“抢地主!”
“加倍!”
“不加倍!”
“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