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位先生息怒,”楼上忽地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,孟寻真循声望去。却见从楼梯上走下一个生得肥头大耳、偏又细目薄唇的矮胖老者。他刚下楼梯边相助孟寻真遥遥抱拳,满脸赔笑道,“敝馆若有得罪之处,老夫谨在此赔罪。”
孟寻真感应到身后的阴小纪身躯轻轻战抖,立时猜出这老者身份,开口问道:“你便是香贵?”
“此人果然是冲着我香家而来。”听对方一口喝破自己身份,香贵心中一凛,试探问道:“老夫正是香贵,不知先生……”
正主既已现身,孟寻真那还有心思跟他罗唣,坐在椅上的身形一闪而至香贵身前,反手一指便封了他的穴道,随手提起来摆在赌桌边与池生春作伴。
许留宗见孟寻真不由分说便出手拿人,虽然畏惧他武功,却也不禁大怒。他拱手向着周围团团一揖,扬声道:“今日敝馆有事,烦请诸位暂且离开。若有朋友输了钱,都记在敝馆账上,算是向大家赔罪。”
眼见得势头不妙,赌客们本也不敢久留,听得许留宗的话,自是巴不得离开,登时做鸟兽散。
等热闹的赌馆冷清下来,许留宗回头望向孟寻真,沉声喝问道:“阁下既然敢于登门寻衅,想必已摸清了六福赌馆的底细。你若动香家父子,可要做好与我圣门为敌的准备!”
“许师叔,这位黄药师先生可从来未将咱们圣门放在眼里,否则他便不会毫不留情的击杀边师叔。”一个清丽婉转的声音从赌馆门外传了进来,话音尚在耳边萦绕,婠婠窈窕的身影已经翩然入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