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了乔五月和她的哥哥,陆展云把针筒打开,仔细地清洗起来。这时一个中年男子推门进来了,正是张恒。
“那个男人问你能不能痊愈的时候,我们监测到很明显的波动。也许你如果开口说痊愈,那个女孩就真的能痊愈。”
陆展云还在反复冲洗针筒,都没有回头看张恒一眼。他的语气中有一丝淡淡的不爽:“我不信。我说症状也许会减轻,为什么没有减轻呢?”
张恒若有所思地说:“付过钱以后,痊愈与否全凭主治医师一张嘴,但是症状轻重却没法影响么?有点意思。”
陆展云洗完了针筒,打掉了一管清水,然后丢掉了针头,把针筒放在了自己的口袋里。张恒觉得有些好笑,说:“至于么!”
陆展云确实不太高兴,他说:“让别人知道一针五十万的特效药其实是葡萄糖,我丢不起这个人。”
张恒笑了:“集团会补偿她的,当然是从其他渠道。好了,真不放心的话把那个给我吧,我来处理。”
陆展云依然很不高兴,“集团集团,你们盛世很牛逼嘛!”
张恒倒也不恼怒,说:“这个病人看完,你也能进集团工作,就看你愿不愿意了。”
陆展云有点不相信:“我?去干嘛?”
张恒笑得很诡异:“当然是负责要你钱3000的特效药,是真正的特效药哦!”
陆展云的心头一热,语气也缓和了很多:“好啊,具体的到时候再说吧。”
就在这个短短的下午,严霆带着两位女伴在外散步的时候,很多事情开始渐渐地发酵了。最不可思议的也许要数秦汉的态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