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郁一身白衣,就这样消失在一片大雾中。
梁菀没说话,继续随他们往前走。
谁也不知后面发生了什么。
行了一夜的路,她的腿除了累外便是冷,她本就怀着身孕,如今身体极度不适。
梁菀默默抚了抚小腹。
垂头时,那边突然有人递了个水袋过来。
抬头,是权惟真。
少女面色虽然不自在,但却开口道:「真是想不通凝哥为何宁愿伤了整个后背也要与你在一起,我已不敢在与他闹,省的他会再做出伤害自己的事。」看書菈
「梁菀,如果你意志坚定,便做出样子来给我看,让我承认只有你才能配的上他。」
梁菀看着那水袋,没接。
她将目光移开,「我不需要证明给你看,我只是在做不让他担心的事。」
「如果我连自己都保护不好,他在战场上更是腹部受敌。」
权惟真撇嘴。
哼了哼:「那正好,省的我一会保护你。」
「那倒不必,我自己可以。」
梁菀身上还背着她那个探月弓,而她母亲的弓套也被戴上。
她腰间是放着诸多羽箭的箭筒。
她的确是能保护自己。
大雾在逐渐消散。
天边丝缕的光线照耀在每个人脸上,短暂休息后,她让山鸡去前方探路。
现在他们要从这里去往那个小镇,和太后他们汇合。
舜华和姚华坐在一边吃了干粮,皇帝席地而坐,却是没有半点架子。
「嫡母,你还好吗?」秦韵竹关切问她,从刚才起她便看梁菀脸色极度泛白,似乎体力不支。
而她本该歇息的。
她担忧的问,梁菀让她声音压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