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隽儿!」
梁菀一直惦记着霍隽,于是擦洗都要快一些,她刚才在耳房听见外面棘珍鸟的叫声,便心想是不是小家伙自己跑进来了,棘珍鸟不比乌云雪,它是有危险性的。
稍有不慎,它会吐出毒素。
正巧出来便让她看见这一幕,梁菀一颗心都提起来,霍隽还小,根本不知道轻重,如果他碰上棘珍鸟抓疼了,那棘珍鸟离他这么近,一旦做出什么不好的事
梁菀护子心切,快步走到床边,一瞬将霍隽抱在怀中。
而后回身看霍凝。
霍凝刚才被她推了一把,不止他惊诧,棘珍鸟也惊了,小家伙此刻还开着屏,歪头看她。
梁菀对霍凝大声了些:「你身为他爹爹,怎能将它领进来,万一它伤到隽儿」
她太紧张,说的话重了。
霍凝本想说,他也想过这些,不过棘珍鸟毕竟是两人养的,带它见见霍隽,正好让它认主。
刚才霍隽对棘珍鸟笑,棘珍鸟同时也开屏给他,说明这小家伙是对霍隽有示好。
霍凝低头望了望棘珍鸟。
一人一动物,都很可怜兮兮的站着,棘珍鸟继续抖动尾羽,对梁菀叫了声。
霍凝没辩解,梁菀的担忧,有她的道理。
自霍隽生下,他这先天的身体让她日日都有心事,秦韵竹说的对,不仅霍隽需要人陪,她同样也需要。
她的担忧,渐渐成为她的负担,霍凝为何要带她去月老祠,为何见她一人待的时间长了就担心,便是怕她会生病。
生心病。
而今在看,她这心病似乎已经有了。.
她不允许霍隽受一点一滴的伤害,稍微一点的波动都能引起她情绪的起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