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凝听闻侧首:「有什么想不到的?各人有所爱,你们娶的妻子是你们能想到的吗?」
几个将领被他一问,纷纷怔住,想了想,霍凝说的也对。
但,他们讲的不是这事!
又有人道:「可是霍将軍,当年也没见您对秦将軍的这位表现出一丝好感,怎么就这样好上了?您不知道,最初营中人知道您和她都在讲说您暗暗撬秦将軍墙角。」
霍凝抬手打了那人:「撬!撬什么撬!秦将軍在时我与清白,何来的抢人一说!」
「是是,反正在咱们澧朝二嫁不可耻。」
那几人打趣,倏地,这边梁菀练完了。
轻拭汗水,她半张檀口,轻轻喘息。
权惟真收了她手中长枪,睨了眼:「回去多练,你还是不行。」
梁菀:「好。」
她在经历过之前种种后,觉得自己必须要学点功夫,防身也好,不给人添麻烦也好。
总之往后,她不想再被人控制,无能为力。
整个軍营能教她的人很少,她一开始也跟着教头练,但到底这里是軍营,她一个女子天天抛头露面在一帮男人当中,也不好。
后来,权惟真找到她。
和她说愿意带一带她,她问梁菀想先学什么兵器,她很自然想到了少年长用的长枪。
权惟真抿了唇,没说话。
而后,这一月里她便有空就同权惟真练一练。
从一开始的什么都不会,到现在能灵活拿着长枪舞动,虽然权惟真总说她欠点力量,舞的是绣花枕头。
梁菀不这么认为。
垂着头默记方才的招式,连霍凝突然靠过来也未察觉。
直到,
他给她递了汗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