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起秦老夫人,秦韵竹更有话说:「我怎会有这样的祖母,当初她在府中欺负嫡母就不说了,原以为经过这么多事她该醒悟了,哪知她还一如既往!这口气,涟娜咽的下,我可咽不下,看我怎么同她说去!」
秦韵竹本就脾气火爆,一望涟娜被欺负成这样,更是难受,她迅速转身,出门去找秦老夫人理论去了。
而一直跟着的秦盛懂事地站在门边,望里面他爹爹担心的模样,秦盛也不敢打扰,自己离开。
秋风找的大夫来了。
那郎中坐在床前为涟娜把脉,隔了很久忽然拱手说:「这位郎君,恭喜您了。」
「您家小娘子已身怀有孕三月有余,以后万不可让她再这般劳累,郎君您要多疼疼她。」
秦丰烨如遭雷击,隔了好半晌才问:「大夫您说什么,她,怀孕了?」
「是啊,想来是小娘子自己身子瘦弱看不出来,你们啊,太大意了。」
大夫数落他,可秦丰烨此时已听不见任何话,满脑子只重复郎中刚才的话。
怀孕?
难道,文哥的?
秦丰烨心中钝痛,如一团乱麻。
郎中写了调理保胎的药方,走了。
可秦丰烨却守着涟娜,目不转睛看了很久。
翌日清晨,涟娜醒了。
她的手被人攥在掌心,她侧头时,看见秦丰烨就趴在床榻边上,一脸疲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