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嗯?」
清醒的秦韵竹此刻才左右看,发现自己在一间陌生殿内,心中纳闷,再一看梁菀面色难堪。
她便心觉,自己这是闯祸了。
秦韵竹的双手被松开,她凝着落在床上的绳子看了又看,「谁绑的我?」
「你是一点不知了?」梁菀问,秦韵竹垂头回忆,只是有几个片段在眼前,其他一点没有印象。
梁菀低声说她:「是梁经岫送你来这里。」
「他?」清醒后的秦韵竹一听这名字便不想扯上任何关系,她慌忙低头看自己,衣服完好,其他完好。
思绪又聚到刚才被绑住的手,秦韵竹气性一瞬上来:「这绳子他绑的?!」
梁菀如今身为皇后更要端庄,她低声教导:「等会出去你不要太过急躁,让别人看去又该说我教导不善。」
秦韵竹认错的低头。
小姑娘知她难处,只好压了压脾气,「好,我知道了。」
「嗯。」
梁菀扬了扬下巴,示意她跟自己出去。
外面全是人,秦韵竹随她一出殿门便觉头昏,宫灯摇曳,所有人目光都汇聚于她身上,仿佛想从她身上看出什么。
梁经岫跪地求情:「娘娘,是臣的错,臣愿承担一切后果。」
霍凝偏头望了梁菀一眼。
「梁大人不必愧疚,方才我已问过韵竹,她说是因她醉酒才会得梁大人帮助送到这儿来,她酒后形态百出,想是梁大人绑她是怕她自己跌下床去。」
梁菀睨了眼秦韵竹:「如今清醒了,便同梁大人道声谢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