吊坠甚至有他最内里的气息。
身体的气息。
「你,明明是你总是欺负我,还说对我没什么耐性。」她狡辩,试图将脸偏过。
梁经岫将她往身怀一带——
秦韵竹彻底僵了。
她此刻这个样子双手在后,胸脯挺起,好似在迎.合他一般。秦韵竹受不住,惊喊起来:「你,你有病!」
「给我安排个房间,我要睡觉。」
「好好,给你,但你先放开我。」
她难得有求他的时候。
梁经岫微勾唇角,手放松些。他也不是非要找她事,只是不想她再蛮横下去。
明明长的也不差,非要当个恶婆娘。
梁经岫直起身,看秦韵竹从他身怀逃脱那避之不及的样子,他侧身,等着。
不一会其儿就领着他去了该睡的房间。
其儿看他身上伤痕问:「梁公子需要金疮药吗,我们姑娘这铺子里也售卖。」.
梁经岫看着她:「你们姑娘吩咐你问的?」
「是。」
「所以,收钱?」
「是。」
其儿笑,摊开手掌:「姑娘说,平时卖五文一瓶,不过侍郎大人您身子金贵,故而你要,十文一瓶。」
梁经岫低头无奈的笑了笑。
秦韵竹对他,可真是无所不用其及的压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