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梁家吗?」
秦韵竹皱了皱眉,「他们没来铺子找我,我也不清楚。」
涟娜缓缓道:「那应该不是什么着急事。」
秦韵竹点头,她虽对梁经岫不太好,却是十分尊敬他的父母,想起他们之前跟她父亲那样好,秦韵竹不敢怠慢。
待涟娜走后,她上了心。
「备车。」
她缓缓道:「我要去梁府。」
......
梁经岫身上和脸上的伤浅了很多,便敢正常回家,他今日工部事情少,故而回去的早些。
哪知还没踏入府,跟他的小厮迎面跑来:「公子!那人在!」
梁经岫偏头问:「谁?」
「就是,就是打咱们的那个。」
小厮对秦韵竹很惧怕,说起她来呲牙咧嘴。梁经岫沉思片刻仰头向府中看。
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,她怎会在自己家中?
与此同时梁府正堂,秦韵竹来了一会。
此时梁父梁母都在,秦韵竹坐侧手位,而在她对面还坐着个清俊少年。
这人穿了一身儒衣,身平竖直的坐着,望着秦韵竹很是满意。
梁经岫从外而来,正巧听自己父亲说:「其实伯父伯母叫你来也没什么大事,只是这位是伯父挚友的孩子,年十八,姓赵,韵竹,你可唤他赵公子。」
秦韵竹点头笑,「所以梁伯父你是想给我牵线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