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韵竹怔住,「什么测过,我说了我没讲过这话。」
梁经岫仍在看她。
秦韵竹被他看的身上起鸡皮疙瘩,拽起他来便想赶他出去。
梁经岫被推搡的往外走。
「我说你最近好奇怪,问的都是什么话,你如果真那么感兴趣回家问你母亲,她知道。」
秦韵竹也不知要说什么好。
梁经岫被她推到铺子外面,随行的工部同僚看出两人不对,将所有疑惑压在心间。
直到两人回工部,这同僚才笑呵呵地碰了碰他,试探的问:「梁大人,您真的同秦姑娘是从小便订的亲事吗?」
梁经岫不语。
「梁大人,人都说男女之间最难以说清的关系便是儿时的姻亲,如果您往后要娶妻生子,可是要同秦姑娘划分清楚才行,梁大人您现在是还没有遇到心仪的姑娘,如果遇见了,那女方可是很介意这种事。」
「当然,如果您最后的夫人是秦姑娘,这种事自然不会发生,还是大喜呢。」
同僚的话听进梁经岫心中。
少年第一次对他和秦韵竹的关系有了兴趣,打算等回府真的去问问他娘。
难道他和秦韵竹的八字,是真的很合?
......
转眼,到了那几个南疆人来取刀的日子。
秦韵竹早早来到铺子等着,她为了赔偿这些人不仅将刀重新装进匣子,还准备了些赔礼。
梁经岫说的没错,这几日经过她家工匠复查,这柄刀的制作工艺的确出了不小的差错。
秦韵竹望了眼外面日头。
街市一边,那几位南疆人如期而至,刚进铺子便喊:「刀呢,我们来取!」
铺子里的伙计全都出来迎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