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知道她此刻很醉,说的话都不能当真,但不知为何梁经岫还是被她撩动心弦,听到洞房二字,少年睫羽轻颤。
秦韵竹迷迷糊糊地问:「不可以吗?」
也不是不可以。
梁经岫浅浅移开眼眸:「好,那便随我回家。」
「......」
秦韵竹继续睡。
车子缓缓而动,梁经岫想来想去,没将她带回梁府,而是去了另一个地方。
工部司造院。
他身为侍郎,自然是在这里有间休息的地方,平时梁经岫也仅仅是偶尔午休一晌,还从未过过夜。
夜里的司造院,很寂静,不会有人打扰。
他抱了秦韵竹下车,一路来到自己住处,推开门,他将她往床上一放,却是先做别的事了。
梁经岫怕她醒后口渴,胃里难受,便烧了水和煮了碗和缓的白粥。
少年住的地方挺大,里外两个房间,梁经岫在外面忙碌,时不时回头向里面看一眼。
他的床榻很干净,有好闻的味道。
秦韵竹不怎么老实,在床上翻了两个身便咕咚一声掉下床,梁经岫在外听她的惊呼,忙放下手中活跑进去看她。
迷迷糊糊的秦韵竹还不知发生什么,揉着头从地上爬起。
她这般模样竟让他笑了。
梁经岫走近,秦韵竹仰头看见他,声音微微一扬:「你的床怎么这般小?」
「你还知道这是我的床?」
秦韵竹咕哝:「以后换了它,一定要换了它听见吗?」
这小姑娘醉酒可真是醉态百出。
梁经岫勾了唇,弯身将她抱起。
重新放在床上。
秦韵竹闻到了他煮粥的味道,探了脑袋向
四周瞧:「怎么这样香?你做了什么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