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隽没听过‘舒抒这个词,不懂,难受看她。
山月笑,很体贴的说:「这是奴婢为殿下发明的一个新词,奴婢知道殿下要面子,不想让人知道你孱弱的一面,所以往后如果殿下在奴婢面前说这个词,那奴婢便知道殿下您的想法,这样也算是奴婢和殿下您特有的秘密,怎么样?」
山月伸出手为霍隽缓解疼痛:「你瞧,奴婢手法不错吧?」
霍隽抿了抿嘴角。
虽她看着十分不靠谱,但有时候说的话做的事还挺让他喜欢。
霍隽闭眼感受,将手搭在她手上,「那你送我回宫。」
「好。」
只是,这次霍隽的病没有因为山月的舒缓而变轻,一回东宫,他刚躺没多久,这病情便发了出来。
许是因为他有一段时间没在犯过大病,相对他的身体来说,到了极限。
霍隽这次的病比之前几次都要厉害,梁菀和霍凝都守在他身边担心,望着床上那个小人极度苍白的脸,梁菀又是无尽的自责。
别的小孩子生下便是来享福的,唯有她的隽儿是来渡劫,一道又一道的劫难,即使这样,他仍在坚强活着。
梁菀想起之前听过的那位大师预言,如果照那位大师所说霍隽的病能在十岁那年全消,那她愿意做任何事情。
而不仅有梁菀陪着,山月也在外面守着,远远看霍隽痛苦的样子,山月在心里默默祈祷,希望神仙保佑小太子能渡过难关。
霍隽这病一起,便是拖拖拉拉持续了半个月,这期间整个宫中的人都为他忙碌,一碗又一碗的药被送进东宫。
直到有一日,宫外来了一位云游的人。
这人直说同宫中的贵人认识,有些话想说,让守门的侍卫放他进去。
侍卫禀报了霍凝,霍凝和梁菀一合计,心想难道是与隽儿有关的人?便忙命人带他进来,而两人见到这人,才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