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日刘旭可是明确让张凯传话给他,让他上交武侯服和牌子的。没想到这武侯服现在却还穿在他身上。
一见到刘旭进来,齐六郎就连忙朝着他快步走来,扑通一声跪在了他面前,磕头求饶道:“刘帅,我错了,请你看在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,继续让我为你效力吧,我真的知错了。以后,我一定都听你的,你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,不让我做什么就不做什么的。我保证听你的命令,不然叫我不得好死。”
齐六郎这回是真的悔得肠子都青了,昨日张凯这位邻居回去跟他一说,稍稍透露了一下口风说昨日大家过去码头那边都发了一笔大财,还说自家武侯铺将王快刀江边那头的地盘给吃下了,他哪还会坐得住?更不用说他本来就没打算要主动辞职,现在光每日糖葫芦的分润对他来说就是一笔可观收入,更不用说以后江边码头那边的分润了。
齐六郎如此作态让刘旭心中更是不爽,怒喝道:“你当我昨日说的话是放屁吗?张凯,我昨日让你传给他的话,你跟他说了没有?”
张凯闻言脸色有些惊慌的连忙上前禀告道:“禀刘帅,属下昨日都跟他说了。”
经历了昨日望海楼那一出,张凯哪还能将刘旭当小白脸来看?丝毫不敢再为齐六郎说求情的话了。之前齐六郎穿着武侯服过来要求情的时候,张凯就劝说他先将武侯服脱下来,然后将佩刀和腰牌也都解下来,但奈何齐六郎就是不听他劝告,让他憋了一肚子的气。
“那你有没有跟他说,他被我们武侯铺除名了,要他上交武侯服、佩刀和腰牌?”
张凯躬身回答:“说了。”
“那行,你将他身上的这身武侯服脱下来,缴了他的佩刀和腰牌,然后赶他出去。”
刘旭说完之后,就懒得再看跪伏在地的齐六郎,微微绕过去向着厅堂那边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