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旭冷笑一声道:“难道我还故意冤枉那门子不成?”
徐义怒哼一声道:“赵六,你去把田富贵给我抓起来,打三十棒子。”
墙角的一护院连忙恭声领命而去。
刘旭见此便马上放低了姿态,拱手作谢道:“多谢徐大人为属下出气,这样无礼的门子实在应该教训,不然将来不知哪天给徐大人你府上招来什么祸端。”
徐义不满的冷哼一声道:“这是老夫府上的事情,不劳你操心。老夫现在问你,钱二勇是不是你害死的?”
刘旭心中微微一惊,但表面上却满是疑惑道:“徐大人,你因何会有此问?钱二是病死的,这不少人都知道,怎么能说是我害死的?他的兄长钱屠子丧心病狂这么认定就算了,为何徐大人也如此认定?属下真的非常费解。”
“哼!你不要跟老夫故弄玄虚,钱二勇他的死跟你肯定有偌大干系,他的身体一向都很好,怎会突然就气血两虚,只两三天功夫一命呜呼了?听说,刚好在你带人去码头那边闹事之后,他太才得了这怪病的,不是如此吗?”
徐义一边说着话,一边暗中仔细打量刘旭的表情,可惜从表面上他丝毫看不出刘旭有什么不妥之处。
“属下跟钱二勇之死真的毫无相关,徐大人真的是冤枉在下了。他的病听说多位医术了得的郎中都诊断过的,最后重症不治,大家也都是知道的。冤枉到属下头上来,只能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,还请徐大人你明鉴,不要听信一些小人的谗言。”
徐义一下子沉默了下来,微微眯着眼睛抚须,却是看也不看刘旭了。
刘旭见他如此,心中不由暗自腹诽。他这种做派跟陈继德之前的差不多,都是上`位者的故弄玄虚。他实在没太多功夫陪他在这里勾心斗角的。本来他还打算通过送礼暂时缓和彼此关系,但现在看来显然是有些不可能了,他也不想当冤大头,将原本计划的礼单大幅缩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