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本命神通的燃烧。

那是天灵根的自燃。

所有一切能驱使的，都被许系转化成纯粹的生机，在排排阵纹中，组合成种子的模样，完美融入少女心口。

“兄长……？”

半梦半醒间，少女的眼睛短暂睁开了那么一下，但很快重新陷入昏睡。

“继续睡吧，莫漓。”

许系轻声说着：“等你醒来，一切都会变好的，兄长说到做到。”

痛。

难以形容的剧痛，瞬间蔓延了全身。

许系能够清楚的感知到，随着自身修为和灵根的燃烧，身体正在逐渐走向末路，喉头涌动的血也难以控制。

但他脸上的表情，却是愈发灿烂。

带着血。

带着泪。

带着笑。

就这样望着床榻上的少女，感受那重新恢复跳动的生命。

真是太好了啊……这个办法是有用的……

许系颤巍巍伸出手指，凄惨笑着，擦了擦少女那明明已经昏睡过去，却不知为何湿润起来的眼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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