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系点点头,肯定了女孩的回答。
“你说得一点都没错,鸟儿之所以能飞上天空,是因为它们有翅膀,翅膀给予它们无限的可能。”
“飞行的意义是什么,尽头又是哪里,这些其实并不重要。”
“真正重要的,只有那对无拘无束的羽翼。”
“假如鸟儿被关进笼子,双翼受到束缚,无法尽情伸展身躯,那么,鸟儿的意义也会被随之剥夺。”
话音微顿。
熟悉而又温暖的大手,再一次覆盖在克里莎的脑袋上,轻轻摩挲灰发,为其带来期许和肯定。
“克里莎,你现在就像那笼中之鸟,受到了本不应该的束缚。”
“这不是我想看见的。”
“所以,和我走吧,我想再一次见到,你不受拘束的模样。”
许系的声音很轻。
很温和。
使得克里莎发呆许久。
有阵穿堂风吹来,微微掀起过长的灰银头发,在无声中,胸口处闪烁着深蓝色的波涛,那是海蓝项链的折射光。
今天大抵是用眼过度了,克里莎觉得自己的眼睛有些酸涩。
她听不懂许系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