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岁欢就知道她这个相公对于她的身世知道的比她还要多。
“我在余府的时候经常重病,一躺就是是天半个月,有时候三,五个月都有可能。后来又被赶出余府到大柳树村。你是说我也不是大柳树村余家的女儿,我的身份另有隐情?”
李承瑾拉着驴车停到一处小河边,这里几乎上没有什么人经过,也不会有人听到他们两个的谈话。
“我确实是有事情想告诉你,现在的河西县首富余家是十五年前整个北地首富余家的远房族亲,你娘就是北地首富余家嫡出的大小姐。”
“你娘当年和还是皇子的禹王有过一段过往,可是禹王的母妃淑妃嫌弃你母亲身份低下,是个商户女,不肯让禹王娶她做侧妃。”
“你娘也是个烈性子,她认识禹王的时候并不知道他是皇子,就算是淑妃答应让她做侧妃,她也是不肯的,绝不做妾,更何况禹王当时已经有王妃,还有侧妃,庶妃,侍妾。”
“你娘伤心欲绝,直接就与禹王一刀两断,再无联系,之后却发现怀了身孕。你娘和我娘不光是闺中密友,还救过我娘性命。”
“你娘生下来你以后就住在我家的别院内。当初你娘和我娘还说过要把你许配给我,长大了让我娶你。”
“没过多久,因为皇权的争夺,我镇国将军府无端被陷害,全家惨遭灭门,是嬷嬷和当时教我习武的教习拼死护着我,这才捡回一条命。”
“嬷嬷本是我现在外祖父周家的女儿,也就是我外祖父的妹妹,带着我一路逃回周家村,正巧那时候真的李承瑾身子差,病死在外祖家。
“后来外祖母和嬷嬷她们商量一合计,为了怕女儿女婿回来后伤心,让我冒名顶替了李家的三儿子,我在周家养了两年多才回到李家。”
“当时兵荒马乱,你娘把你托付给了现在的河西县首富余家的家主,他算是余家得旁支远亲,当时他夫人生的三女儿被小妾陷害成了死婴,你也就顺理成章顶替了三小姐的位置。”
“我本来以为你可以一辈子衣食无忧,没想到余家家主刚死没多久,你就被余夫人以抱错的名义赶了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