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石头砸伤羊以后羊必定会惨叫,而你们一家人就没想过出来看一下吗?还是压根就没有听见?”
马婆子想了想。
“半夜民妇确实听到羊叫了,本想起来去查看,是我家儿媳说没事,她刚刚看过了,我这才又放心回去睡觉。”
她想起了半夜发生的这件事,现在想一想确实可疑。
“分明是你半夜砸伤你家母羊,又阻拦婆母查看,刁妇,你还有何解释?!”
如今众多证据摆在眼前,不容得马老二家的多做狡辩。
她抬眼望着四周众人,握紧拳头,大声喊道。
“是,是我挤了羊奶放在她家院子桌子上,是我伤了羊,可这些全都怪我家男人和我婆婆。都是他们逼我的!”
马老二家的决定不忍了,要把憋在心底的话都说出来。
“前阵子我听到他二人偷偷商量,说我嫁进家里这么多年也不会生孩子,按道理早该休了我,可家里的大活小活都是我干,他们舍不得休了我。”
“就想着要跟隔壁孙小四家的商量一下。纳她为妾进门,她年轻漂亮,关键是她头胎生了儿子,肯定是个能生儿子的。让她改进马家门,还愿意养活他们母子二人。”
“孙小四死了好几年,她为了孩子肯定会答应。那我呢,我怎么办呢?如若是他进了我家门,年轻漂亮,还会生儿子。我家男人还不得厌弃了我?”
“我嫁进这个家这么多年,勤勤恳恳每日干活对婆婆也孝敬,马老二他自从伤了身子也不能干活,我天天事无巨细的伺候他们娘俩一家子,怎么能这样对我呢?!”
“贱人,毒妇,你不能生孩子还想让我马家断子绝孙吗?就算让她进门也没说休了你,你怎么能心思如此恶毒!”
马老二一直都站在那里,从头到尾没多说过一句话,现在听到他家媳妇儿的话,忍不住冲过来,狠狠踹了地上的女人一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