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酒量可不如年轻的李承瑾。
三大杯的白酒喝完,只觉得气血上涌,胃里犹如翻江倒海一般的难受。
可显然,李承瑾并不打算放过他,恭维的话一句接着一句,让大家一起给太守大人敬酒。
每次都是先干为敬,他都喝了,别人要是不喝,那岂不是不认同,他夸赞太守大人的话。
众人那是有苦说不出,被李承瑾拉着,每人都连喝十几杯酒。
酒量小的直接瘫坐在那里,眼神迷离。
孔知县更是当场吐了出来,被人给拉了下去。
陈昌吉被这幅赝品画哄得七荤八素,甚至于看李承瑾都顺眼了许多。
此时,众人都喝得差不多,是时候该离席了。
那些跟随的师爷,随从也都早早的吃饱喝足,站在一旁候着。
陈昌吉觉得李承瑾这次送礼能如此大手笔,家底肯定不差,家中说不定还有比这字画更为珍贵的东西。
想着应该对着年轻人亲近上几分也好,哄得他以后多送一些贵重的礼物给他。
李承瑾懒得跟陈昌吉说太多,一出阁楼便装出一副醉醺醺的模样。
余岁欢看到一众人出来,便跟随着众人往前走。
见自家相公一副东倒西歪的模样,还以为他喝醉了,便走上前伸出手上要扶着。
陈昌吉本来笑意盈盈的同李承瑾告别,余光瞥见余岁欢那张脸,脸上的笑容刹那间消失,变成一副受惊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