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外闯荡,莫要与他人称口舌之利。”
“你生性良善,但有些事莫要相管,天下太大,不平事多矣。”
张角行礼,微微躬身:“角欲与宝,梁同游。”
中年男子有些不耐烦,摆手说道:
“去吧,莫忘给汝父收棺下葬便好哩。”
张角重重的在地上磕头三下,随后又说了些嘱咐身体的话,方才行礼请辞。
从房内出来,张角便在难入眠,盘坐在塌上打坐,修行了几个小周天后,便听闻鸡鸣之声响起。
天边的金日急冲冲的从东边升起,张角快步的朝着张宝几人居住的小院走去。
“大兄,早来何事?”
“师傅,怎么了?”
张角将张梁、张宝、波才三人一一叫醒,随后表明了自己的想法,在争得三人同意后,便开始了远游的准备工作。
“大兄,若要远行,路传必不可少。”
张梁打着哈欠,坐在铺着羊毛毯的床上。
他对于自己大哥说做就做的的行为早已免疫,无论张角做了什么事他都不会感到惊讶。
在大汉,如果想要去别的州郡,那么便需要“传”来作为出入关津的凭证。
传分为公用与私用,私用的“传”也叫“过所”,意为所过之地。
“若需符节路传,需向县里报备,等旬日也未必能发下。”
张宝赤裸着胸襟,肆无忌惮的将脚搭在羊毛毯上,大大咧咧的说道:
“要我说,大兄今已不似凡人,何必还守这规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