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色先是一白,身体向后躲闪,涌出虚汗来,不过片刻,脸色又变得涨红,左手想拿那醒木,却没有拿住,掉在桌上,见此,他也顾不得礼仪,连忙叫道:
“左右牙吏,将这群人赶出府外。”
那王球手指着门外民众,他本想大开府门,以彰自己治郡之公,却不想此时弄巧成拙,反误了自己。
那牙吏对付路佛踟蹰犹豫,不敢向前,如今到现在对付普通黎民,却是万般畅快,举起水火棍,便向众人砸去。
不消片刻,这一堆人便如鸟兽般驱散,仅留一小儿,扶着腿,匍匐向后退去,应是人挤,踩断了腿。
两个牙吏将他抬起,扔出了府外。
那路佛早已被解开,正悠然坐在椅子上,略有意味的看着王允,他也未想到此人如此大胆,竟敢说出这等离经叛道之话。
王球用袖子偷抹了一把汗,随后微微一想,便开口说道:“王允,你贪名求财,路补吏检举你收取贿赂。”
“路补吏,可有此事?”
那路佛闻言,脸部抽动,强忍着笑意,双膝跪地,低下头来,说道:
“此事体莫,须有。”
那王球满意的点了点头,醒木一拍,开口叫道:“左右前去王允家中,寻这贼徒收贿之财在何处。”
说着,向两边使了个眼色。
“至于此徒”
王球有些犹豫,又看了一眼张角,随后说道:“先停职查办,待此事弄清,在做处置。”
常言道:要把房上草,需看房下人。
王允与张角一同前来,可能有些许情谊。
张角名声在外,已传遍冀州附近几州,况且被今天子青睐,怕时要不了多时便要被请去京城。
更不要说他在自己眼前亲自施展的道术救人,传言道,张角能使鬼神,此番若是惹恼与他,怕是有万般方法折磨他。
但此番王允已然不是落他面皮之事了,实乃毁他官途,以铸自己清廉之名。
故王球决定小惩一番,留个记性。
话说那王球决定先惩戒王允几日,敲打一番,张角见状,刚要开口劝道,便听见府外传来一道声响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