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云中塞外,几座可以容纳数千鲜卑军士的大营立在了几里外的冲路口上。
依山傍水,左侧是一处不高的矮山,右侧傍着一小小溪,已经结了冰,
天上的大雪纷飞,几名鲜卑士兵有序的清理各个帐篷上的积雪,还有几十名在凿冰取水。
天上的太阳硕大,发出金光来,照在小溪上,倒是显出一派肃杀的气息。
而与这座临时搭建的大营形成鲜明对比的,自然是大营南方的那高大巍峨的云中塞。
云中塞往西地势平缓,约莫有五十几丈高,而来到东侧,整个地势突然险了起来,几百丈高,山峰直插云霄,两侧山谷陡峭,行人根本无法行走。
而这唯一的通路,却是被高大的条石城墙挡住。
外墙有五张多高,内墙有七丈高,整个防线被修的固若金汤,而在内墙中,还有一座被加修了三丈的军楼。
此乃望楼,军中人因其地名,称之为云中楼。
站在楼上,能够眺望四方,观夫这雄关万里,心中便会有那种一夫当关,万夫莫开的感觉。
云中楼,主屋内。
桥玄坐在主位上,高高的看向底下的众人,眉头紧皱。
“斥候出十人,仅回五人。”
“这在往年从未有过这等损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