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安玉脸上神色瞬间僵住,“我……”
顾云琛却不给她反应的机会,继而又撩起眼皮,状似无意的道:“你身上的香,与那天夜里似乎也不太一样。”
犹如一声惊雷落下,秦安玉心中大骇,不经就白了脸。
她千防万防,生怕顾云琛会察觉到异样,可没曾却是身上用的香出了纰漏。
那贱婢,也不知道用的什么勾栏玩意儿,竟让表哥惦记至今?
勉强维持住脸上的笑,秦安玉揪住手中的帕子,深呼吸着故作羞涩道:“表哥真是的……怎连这点细节都记得这般清楚?”
“那天夜里,我不过是随便用了一款香罢了,表哥若是喜欢,那我以后就日日用上。”
顾云琛敛眉淡笑,眸色已然添上一丝寒意。
香?
那一夜他可没闻到过什么香,只觉得怀里的人温凉如玉又软得令人欲罢不能,雪白的肌上也尽是女人独有的一款肉体馨香。
唯有那被他撕破的衣衫上散发着最普通不过的皂味,可这也绝不会秦安玉会用的东西。
更别提,眼下她这一副笃定那一夜用过熏香的模样,可见处处都是撒过谎的破绽。
那一夜在他怀里的人,也果真不是她!
转身放下手中的扳指,顾云琛一眼都不想再看向这个女人,只道:“秦安玉,我此生最厌恶的就是欺骗我的人,你最好别让我发现你曾欺骗过我。”
森寒的语气当中带着某种警告意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