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发生什么事,就是你门前铁砂……”
“闭嘴!”队长掏出手枪指着白太太大呵道。
“什么,”年轻警察身体一振,好像知道什么点什么,惊恐的捂着嘴。
“没想到,你这么快就露出了狐狸尾巴,”队长的话是这么说,但心里还是不怎有底,罪犯敢在警察面前嚣张,手里没牌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“呵呵,别冲动,”白太太一改之前的柔弱样,继续敲击着桌面,“不然,我可不保证你们的身体还归你们。”
“什么……”队长的话还没说好,身体就自顾自的成瑜伽状。
“队长,”年轻警察有点受不住瑜伽的拉伸,满脸通红的求救。
“你想干什么,”队长虽然腿在头顶上,依然面不改色。
“没什么,就是问几个问题。”白太太的笑容很迷人。
“我说与不说,似乎都没有什么好处,”队长依然很冷静。
“当然不是呢,”白太太敲击着桌面,“自愿说的是舒服,不自愿说的是痛苦,我想你们也不想落得身败名裂,并被刻在耻辱柱上的死亡后果吧,想想看,两位受人尊敬,本该功成名就的警察,却因为控制不了自身的兽性……”
“好,我同意了,你这该死的外界混乱者,”队长长呼一口气妥协道。
“队长,不能同意呀,我们不能向混乱者屈服呀!”年轻警察虽然很想给队长一巴掌让队长清醒,但是高明的瑜动作让他做不到这一点,只能用语言来表示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