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贵啊,俗话说得好,打虎亲兄弟,上阵父子兵!在目前整个军中,你也只有小毅可以依靠了,也只有焕琪、家林、继南和杨斌的部队才是你的兄弟部队,但是,如今家林的独立师驻扎于京城对面的六合大营,是半支首都卫戍部队,是我军第一王牌,不到关键时刻,总司令是不会动用的。
继南的十六师早已经跟随小毅西征,据守重要位置,立下了赫赫战功,焕琪的守备师和我们的保安部队都是地方部队,不到万不得已,是不会被调出去打仗的,只有你的十七师守在富裕的九江,谁不眼红你啊?
再者说了,十七师虽训练有素,但成军到现在没有经历过一场大战的考验,你心里真的有底吗?一万五千官兵有荣誉感吗?有归宿感吗?”
朱世贵脸色惨白,脑门上冒出豆大的汗珠:“益公批评得对,属下也为一直没打过一仗而深感遗憾,麾下弟兄整天训练,不时请战,只是一直没机会……属下没有体会到益公的一片苦心啊!”
“明白了就好!”
朱培德转向詹焕琪:“焕琪,你三哥的十七师正式调往鄂西之前,必须让杨斌老弟派出两个主力旅接防,牢牢地占据九江南北两座大营,为老南昌工商业基地的发展保驾护航,九江防务也属于江西省保安部队管辖范畴,我再做做总司令的工作,他会卖我这个面子的。
我和小毅决定,只保留九江码头兵站附近的军营供中央军事调遣使用,而不会让任何正规军常住那里,这点你们尽可放心,我现在在军委还是能说得上话的,没有人会为了这个与我和小毅翻脸。
这事我已经提前征求了杨斌老弟的意见,他非常支持,你回去之后和他一起商量着办,还要尽可能加快夏俭赣中保安部队的扩大和训练,你道叔他们的士官基地会全力配合你们的工作。”
“好的,孩儿记住了。”詹焕琪恭敬回答。
朱世贵想了想,问道:“益公,我们何时开赴襄樊?我回去后也好做准备。”
“不急不急,这事不能让小毅向军委和总司令提请,否则会让人生出误会,总司令刚刚才在中央会议上,严肃批评党内、军内的帮派思想和山头主义,所以不能操之过急,由我来办理更为稳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