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事情已上达天听,各级上峰众所周知,每一位都极为重视,给愚兄下达的命令是谁也不许探视,谁也不许染指,这还是愚兄来到南昌任职之后首次遇到的大案要案,愚兄就是想帮你这个忙也不敢啊!”
“师兄,有证据确定她的身份了?”安毅问道。
邓文仪摇摇头:“唉!这共产党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,如何威逼利诱就是不开口,下面弟兄说姓佟的女人大牙都咬碎了几颗,就是不说话,杨畅卿亲自审讯也都无可奈何,又不敢弄死她,头疼!”
安毅微微点头:“这么说来,还是没有证据嘛。”
邓文仪凛然说道:“师弟,愚兄劝你别趟这摊浑水,对你的影响不好,你知道吗?如今你是我黄埔前四期同袍中的领军人物,是带兵的第一功臣,要是弄出些下不来台阶的事情,你考虑校长会怎么想?你的老南昌都被杨畅卿、何敬之算计过一回了,你还不收敛些?听愚兄的话,就当不知道算了。”
“笑话!杨畅卿算个什么东西?小弟要不是看在校长的面子上,早就做了他了!”
安毅恼火地吼道,开车的政训处司机吓了一大跳,方向扭动几下才稳住,安毅恼火地拍了一下司机的脑袋,大声骂道:“你小子挺能耐啊!耳听八方是不是?”
司机吓得脸都白了:“安将军,对不起,对不起!职下什么也没听见,什么都不知道,将军息怒……”
“算你这小子机灵,想活得长久些,就要管住自己的嘴!”
安毅又在给司机脑袋一巴掌,转向无可奈何的邓文仪,不以为意地笑着说道:“师兄,杨永泰两次遇到意外的事小弟也听说了,第一次是飞机遇险,差点儿把小弟的好朋友鲁咏庵的性命也都冤枉地搭进去,第二次是在南京陆军总医院,杨永泰的腿还没好利索,输液的时候竟然被人悄悄换了药水,好在有个姓苏的小护士细心,发现吊牌里的药水色泽不对起了疑心,悄悄上报副院长老陆,这件事最后也给压下来了,对吧?”
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