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毅想了想凑得更近:“这样吧,师兄也别陪小弟去了,只需告诉下面人小弟要去视察监狱就行,你知道小弟有这特权,行吗?”
“你可千万别胡来!”邓文仪吓了一大跳。
安毅微微一笑:“再怎么胡来也不敢把责任惹到师兄身上,对吧?师兄请尽管放心,小弟只把童小姐送到江南医院疗伤,伤好之前,谁也别乱来,包括杨永泰,等小弟把人带出来,下面人肯定急报给师兄,师兄立即把情况电告陈部长或者徐恩曾处长,师兄就能撇清麻烦了。”
邓文仪深吸口气,徐徐呼出:“看来你是下定决心要干这事儿了……师弟,愚兄佩服你!谁要是你的兄弟朋友,这辈子该多幸运啊!”
“师兄说什么呢?你不是小弟的兄长吗?如果你出事,难道小弟会置之不理?难道这么长时间,你一直把小弟当成外人?”安毅严肃地看着邓文仪,一双深邃的眼里露出几许责怪之色。
邓文仪颇为感动,拍拍安毅的手臂,低声说道:“好吧,愚兄也想想看怎么样才能把事情的影响降至最低。再一个,你把人带出来之后,最好立刻给校长发去一份自责电报,校长器重你,更清楚你的为人和性格,想必不会太过生气的,早告诉校长总比别人去告状要好,记住了吗?”
“谢师兄!小弟铭记在心!”安毅一语双关地笑道。
邓文仪摇摇头想想,也笑了:“拿什么谢我?”
“嘿?师兄考究小弟是不是?只要师兄开口,小弟能不办得妥妥当当的吗?”安毅仗义地回答。
“这样吧,过几天你教我开飞机吧,反正你这小子还要留在南昌挺长一段时间,你那架专机愚兄就不动了,就学开那家容克侦察机,轻便灵活,开起来一定带劲,哈哈!嗨……还别说,愚兄还穿开裆裤的时候,就梦想有一天自己能飞上天看看,如今都二十多年了,这个梦想还未能实现,时不时涌现心头怪馋人的,这回终于可以过把瘾了!”
邓文仪一脸感慨,似是追忆童年时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