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好象花儿一样,小伙儿心胸多宽广,为了开辟新天地,唤醒了沉睡的高山,让那河流改变了模样……”
欧楚儿带着小承承,坐在第一排正中的位置,看着台上韩玉深情地演唱,精神有些恍惚。
虽然小毅哥就与冯家那个妮子之间的情感问题,数次来电解释,后来见自己没有回电,心急之下还抛下南京的公务,专门乘飞机回到叙府,向自己赔罪,自己虽然心如刀绞,但依旧不得不装出一副笑脸,说男人三妻四妾是常事,自己主要是工作太忙,加上又有身孕后容易疲劳,才没有回电的。小毅哥留在叙府,足足陪了自己两天,连院门都没有出,一直小心翼翼地守着自己和孩子,想方设法地逗自己开心,直到南京催促的电报积压了厚厚一叠,才依依不舍的离开。自己当时非常感动,也很失落,看到他乘坐的飞机远去,一种小毅哥不再属于我一个人的哀痛袭上心头,回到家里伤伤心心痛哭了一场。
后来,小毅哥在上海和冯家那个妮子确定婚期,又给自己来电安慰,父母亲回国后,专程赶来叙府,百般开导,说现在的安毅,身份和名望都不允许他有别的选择,况且冯家那闺女知书达理,性格温婉,又有宋家三妹和蒋校长教导,将来也不至于委屈自己,况且自己有欧家亿万家财做后盾,安毅那小子自然明白如何取舍。自己反倒安慰父母,说小毅哥待自己是真心实意的,然后讲了他许多好话,让二老不用担心,父母才放下心事赶赴南京,出席小毅哥的婚礼。
“妈妈,那个阿姨好漂亮啊,歌也好听,等会儿承承可以上去抱抱她吗?”小承承拉了拉欧楚儿的衣角。
欧楚儿回过神来,这时候韩玉已经演唱完毕,正带着合唱团一起谢幕,小承承不住拍掌,脸上满是兴奋。
“好啊,承承。你知道这首歌是谁写的吗?”欧楚儿笑着问道。
承承沉默了一下,回头看了妈妈一眼,嘟起小嘴道:“是爸爸吧!不过爸爸不是好爸爸,他和别的女人结婚,不要承承和妈妈了……”
欧楚儿心里一痛,脸上却满是温柔,用责备的口吻说道:“承承,怎么能这么说爸爸呢?爸爸也爱承承和妈妈呀,他上个月不是还回家来,陪了我们两天吗?当时他还趴在地上让你骑马打仗呢……你知道你爸爸有多忙,你想他要是不爱我们,为什么还要那么做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