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了,道叔是谁?他老人家那套道家学说还是有可取之处的,否则何以传承几千年?何况他阅人无数,经验实在是丰富之极。记得楚儿怀孕三个月时,他就能看出怀的是儿子,云儿现在也就三个多月,道叔也已断言是个儿子,这几年,弟兄们的儿子闺女生了近百个,道叔都从未走眼过,准确率百分之百啊!”安毅对劳守道的这些本事还是非常佩服的。
冯洁云轻轻抚着腰身笑道:“我倒希望生个女儿,女儿疼妈妈。”
沈凤道和小杏花的笑声传来,安毅几个望过去,看到小杏花拉着沈凤道的手,蹦蹦跳跳,开心不已,也都跟着笑了起来。
龚茜遗憾地说沈凤道也该有个伴了,冯洁云也为这个执着冷峻的奇男子至今不谈女朋友叹息不已,低声说等哪天定要给沈凤道介绍一个好女孩。
安毅从未向自己的女人透露过沈凤道心中的伤痕,只能假装没听见,端起茶壶给沈凤道斟上杯茶,示意他看看两封电报和文件,拉过来到身边的小杏花,让她坐在自己腿上:“女儿,明年该升二年级了,对今后有什么打算?”
“爸,我不想和冷月姐她们一样去留学,我想读军校,行吗?”小杏花搂着安毅的脖子恳求。
安毅惊讶地看着长得亭亭玉立的义女:“怎么会有这种想法?你妈妈同意吗?”
小杏花点点头:“妈妈说,一切听你的,只要能为义父分担点工作,就是女儿最大的理想。”
安毅温存地抓住女儿的手:“孩子,非当兵不可吗?”
“嗯,女儿喜欢穿军装,喜欢军旅生活,这几年在童子军校,是女儿最快乐的时光。还有,我们的拉丽莎老师说,我是她二十五年来教过的学生中,对密电码最有天赋的一个,去年下学期我就在拉丽莎老师的重点指导下,学完了密电码收发技巧和编译基础两门功课,和我水平相当的还有一个榆林的男生、一个商丘的女生,拉丽莎老师已经向科技研究所的波罗斯基教授推荐我们三个,说等我们完成中学的课程后,就可以直接到研究所,跟随波罗斯基教授学习,从一般记录员做起,她说,这个关口要是再去国外进修几年,反而耽误了。波罗斯基教授也认为,国外的大学在密码学方面不一定拥有更高的水平,欧美名校那些教授讲师,不一定愿意对我们这些东方学生倾囊传授。”小杏花兴奋地告诉安毅,美丽的小脸蛋上写满了自豪。
龚茜和冯洁云惊讶地望着小杏花,沈凤道也抬起头,好奇地打量这位还不满十四岁的小女孩,觉得是那么的不可思议。
安毅知道这个义女拥有非凡的记忆力,数学年年满分,但没想到她竟然拥有这方面的天赋,看来自己当初接收大量白俄知识分子,并同意他们制定自己的教育方法展开教学,这条路子算是走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