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毅灿烂一笑:“师母见外了不是?告诉师母实情,这次卢开明和瑞士欧米茄公司的远东代表一起来的,决定在叙府开一家钟表厂,所用零配件大部分是卢开明的香港钟表公司生产,他们是看上我们国家庞大的市场了,合约都已经签订,六个月之内他们就会在叙府建起一个崭新的钟表生产厂、一家仪表仪器厂,满足我们川南各企业生产设备和产品配套的需要,他们在这一领域捷足先登,赚大了!一对表又算得了什么?
“再者,学生亲手画了几个军用手表、时尚手表的表样,交给卢开明拿到瑞士去和他们总部商量一下,如果能满足学生的要求,单单是学生麾下各级军官的需求量就不下三千只,对他们来说,这可是一笔巨大的潜在利润,学生不收他们设计费已经够亏的了,他送一对表还不是毛毛雨啊?哈哈!师母你就收下吧,就当玩具得了。”
“既然这样,我就收下了,谢谢!”宋美龄高兴地接了过来,眼睛笑成了一条缝。
安毅看看表,低声说道:“师母,到了南京我就不出席今晚的社交宴会了,这么长时间没回来,不愿意让各界人士和那些记者们大惊小怪的。明天上午开完会,学生直接飞南昌,上庐山去觐见校长,完了去看看灾民安置点。还有,江南制药厂的股份已经全部转让给江浙的几位老板了,那里倾注着学生太多的心血,怪留恋的,想去走一走看一看,顺便去万寿宫拜见道门的几位大师,我们后面那架飞机上我的老同学张天翼腿伤没好利索,顺带捎上他去请道门的杏林高手帮忙治一治。”
宋美龄点点头:“你的考虑很有道理,低调些总是好的。对了,你这次最好把张天翼带去亲自见见你们校长,把他的实际情况好好说说,鲁涤平那里我会跟他打个招呼。你们校长历来爱惜自己的学生,不会让自己的学生受委屈的,更何况张天翼是为党国蒙难受伤、忍辱负重的,只要说清楚情况,你们校长自然会想办法帮助张天翼恢复军衔以及职务。你大胆进言就是,要是军中一时没有合适的职务,让张天翼回川南帮你也行。张天翼不是黄埔四期工兵科的高材生吗?又到俄国伏龙芝大学读了那么多年的军事,还拥有实际的带兵经验,去哪儿找这样的人才?”
“谢谢师母!学生一定如实向校长反映情况。”安毅感激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