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伟让分队长娄沐炎带去五名特种战士,自己带着四人,分别行动。
夜色里,周伟来五人如鬼魅一半,潜到一栋教学楼前,再次麻利地清除掉站在门口的两个哨兵,顺利进入底楼,走近挨着楼梯口的教室,向里面看了一眼,只见鬼子将桌椅堆到了教室后面,空出的大片地上,铺上了拆下来的桌板,稍微懂得羞耻的鬼子还穿着条兜裆布,更多的竟然什么也不穿,就那么赤条条地仰面躺着,纤小丑陋的玩意儿缩成一团,分外恶心。
估计是白天的战斗太过激烈,又或者是炎热的天气导致精力过度消耗,虽然这片濒临河流的地区蚊虫很多,但一个个鬼子依旧睡得像死猪一样。
周伟脸上浮现出冷酷的笑容,带着人迅速进入教室,手里的军刺就像是死神的亲吻,日军在熟睡中或是被捅破肾脏,或是被割破喉咙,或是被拧断脖子,无声无息就去见了他们的天照大神。
不是日军警觉性太差,而是这一回他们遇到了专业屠夫,知道怎么干掉对手而不至于让对方发出声音,五个人连一分钟都不到,就报销了教室里躺着的整整一个小队的鬼子。
随后,周伟又带着人,摸向另一间教室。
因为北面有着多重防御阵地,这里算得上是后方,加之驻地所在的学校大门和教学楼前,均布置有岗哨,鬼子兵放心大胆地睡着,呼噜声此起彼伏,因此,周伟带着人,一间一间教室杀下去,无惊无险地收割着生命。
现在虽然是夜里,可是八月的上海,酷暑难当,包括周伟在内的所有特战队员,全身是汗。
在教学楼三楼的楼梯口,特战队员们再次发现了日军布下的岗哨,两名日军一个懒洋洋地靠着墙壁,一个手枕在楼梯上,半闭着眼睛休息。
五人相互看了一眼,脸上均露出喜色,这个地方还安排有人值守,估计上面有大鱼。
两个毫无防备的哨兵迅速*掉,周伟摸上楼,发现这里果然是日军指挥中枢之所在,走廊上的窗户,全部被黑色的厚厚幕布遮掩着,所以从外面根本就发现不了其中的玄虚。
临近楼梯口的第一间教室,被日军改做了电讯室,六台电报机靠着墙壁放着,密密麻麻的电线通过窗户,接到了外面,估计楼顶上竖着不少天线。
此刻,十余名日军参谋或是伏案睡觉,或是两眼无神地坐着,或是呵欠连天,不停地喝水解困。
对付这群虾兵蟹将,几乎没费什么工夫,身穿少佐军装的周伟直接带着人走进去,那些参谋人员迷迷糊糊之下,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便归了天。
周伟带着人捣毁了全部电台,然后又向下一间教室摸去。
这间教室明显被改成了作战室,三面墙壁上均挂着大幅上海地图,靠窗的一面摆放着几张不知道从哪儿挪来的办公桌,上面摆放着几部电话。不过,夜深人静,值守的参谋一个也没有,但周伟知道,离大鱼已经越来越近了。
果然,在改作寝室的三间紧挨着的教室里,又接连干掉了两名大尉、三名中尉,五名少尉,特战队员们终于在倒数第二间教室,找到了此行的目标。
这间教室的窗户,拉上了白色纱布窗帘,讲台的位置,摆放着四五个花盆,*开得正鲜艳,把个教室染得清香一片。讲台下面是两张沙发,沙发左右,是一排木椅,倒有一丝家的气氛。教室后方靠墙的地方摆着一张大床,一个三十多岁全身痴肥的鬼子,压着个白花花的肉体,呼呼睡着。
竹下宜丰极为警觉,在周伟带着人靠近的一刹那,突然惊醒,正要坐起,喉管已经被军刺划破,他恐惧地捂着喉咙,努力想止住喷涌而出的滚烫鲜血,但却徒劳无功,终于无力地扑到在身下人身上。
竹下宜丰下面的人,被这下撞击惊醒,张大嘴巴就要喊叫,一把军刺已经直接插了进去,将他整个人直接钉到了床上,随后又在他太阳穴上捅上一刀,瞳孔顿时涣散,生命迅速远离。
“是个男的?”一个队员惊呼道。
“晦气!”另一个队员厌恶地啐了一口:“*!他那玩意儿竟然还插在那里......真够恶心人的......”
“小*本来就是禽兽,有这样的变态不出奇。”周伟说完,从床边放着的两套军官服上,分别找出证件,点了点头:
“这两人一个是陆战队的竹下宜丰少佐,一个是战车第五联队的野道郞*尉......呀,看不出来嘛,这个小白脸竟然还是个大尉......战车队?这么说来,日军坦克就停在这所学校里,我们马上找找,等下我们就开着坦克回去,其余的全炸掉......”
“好啊!”队员们一听,精神来了,“咱们特种部队的将校,正琢磨着该拿什么向伤愈复出的司令献礼呢,这些坦克倒是不错的礼物。”
“最后一间教室不知道是干什么的,我们去看看。”周伟顺手把两个证件放进上衣口袋里,又将两套日军军服塞进身后的背包,大步走出教室。
最后一间教室,原来是杨树浦支队的一个小金库,估计是这几天洗劫的成果,金银首饰、珠宝玉器、古董字画摆满了一间教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