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幸的是,北原中佐的痛苦,只维持了非常短的时刻,一枚由火箭筒发射的火箭弹,落在了他身边两米处,飞溅的弹片和恐怖的气浪,解脱了正不断呕吐北原大队长。
随着松北镇成功拿下,布置于松北镇内外防御工事里的大量高射机枪、高射炮,迅速被第一军团接收,缴获之丰让人难以想象。
......
太阳河边的松北机场。
这是哈尔滨日军的主要作战机场,由于北满早早地就落入日军掌控,因此与频繁遭遇抗联赵尚志部、李延平部、周保中等部袭击的哈尔滨东部、南部地区相比,隔着条松花江的松北地区,便成为相对安全的所在。
三三年关东军司令部几经研究,终于在松北镇南边由太阳河环绕的呈反“几”字地带修筑了这处北满地区最大的军用机场。
早在对哈尔滨大桥和松北镇展开作战之前,艺高人胆大的第五军军长夏宇凌少将,亲自率领三个中队的特种战士,潜入了松北机场。
日军虽然说训练有素,但是,位于哈尔滨城西北方向的这个机场,享受和平沐浴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。绥化的丢失以及此前呼兰河以北地区频繁遭遇支那游击队的袭扰,只是让驻守机场的日军指挥官提高了一下警戒级别,其他一切如常。
夏宇凌带着人,一路隐蔽,靠近了松北机场的外围。
这个时候,一个分队(13人)的巡逻鬼子,排成松散的队列,无精打采地顺着公路向前走。
多年如一日地在这条路上巡逻,就算部队刚开始再纪律严明,但随着时间的推移,又没有上司来督导检查,例行的巡逻实际上已经成为机场驻军一种敷衍了事的应对。
曾经是安毅铁卫之一、在特种部队服役三年、曾担任三十九师特种大队副大队长随后进入士官学校深造的夏宇凌,做了一个“立即行动”的手势,走在最后面的一个鬼子被弩箭射中了后颈脖,悄然无声地倒了下去,身体还没落地,夏宇凌的军刺已经*了前面一个鬼子的肾部。
熟悉的感觉,弥漫着夏宇凌的记忆,仿佛又回到了在司令安毅身边、在三十九军特种大队的日子,回到了烽火连天的淞沪和长城战场。他清晰地感受着,锋利的军刺刺破了鬼子的衣服、皮肤、脂肪、肌肉,最后捅入鬼子那柔软的肾脏。
肾脏在锐器的破坏下,瞬间失去功能,各种腺体迅速地把裂口填满,敏感的神经系统,第一时间向大脑传递疼痛的感觉,而疼痛又迅速激发大脑作出应急反应,逼迫语言、呼吸等神经系统关闭。突然而至的肾衰竭,直接导致一条丑陋的生命在这个世间消失不见。
几乎是眨眼间,一个分队的日军无声无息地躺到了地上,唯一幸存的鬼子军曹恐惧地看着身着崭新鬼子大佐军服的夏宇凌,不明白这位尊贵的大佐,为什么会率部向自己动手?
夏宇凌开始用娴熟的日语逼问,这个军曹刚开始倒是表现得英武不屈,但是当夏宇凌指示一名战士脱掉他的裤子,在某个敏感器官上慢慢*一根就地取材、用军刺削成的长约一尺的尖细木针,被强逼着低头看着自己的海绵体被木针*,越来越深,那种揪心的痛苦和无尽的恐惧,让这名军曹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,迅速把口令和所有需要注意的事项详细道来,所追求的,不过是尽快地死去罢了。
处理好鬼子的尸体后,夏宇凌带着数目与日军一个中队(180人)相若的特种战士,通过严密的口令校对,大摇大摆地进入了松北机场。
松北机场的控制中心内,只有六个值班的鬼子军曹在有一句无一句地聊着猥琐污秽的话题,不时发出阵阵淫笑。上司早已经到北面松北镇里的慰安所去风流快活去了,由于战机不是停放在停机坪上,便是悉数归库,晚上的机场根本就没有什么事,可以用穷极无聊来形容,只能靠说些浑话来打发时间。
这时,夏宇凌带着人走进了控制中心。并不太宽敞的空间里,一下子挤入这么多人,聊天的鬼子军曹均发现情况不对劲,但特种兵们几乎没有给他们反应的机会,六把军刺已经飞了过去,三把直接命中喉咙,一把命中太阳穴,两把深深地陷入了心窝中。
看到鬼子军曹还没死透,倒下后手和腿不停抽搐,打桌子板凳敲打得“嘭嘭”作响,一个特种兵主动过去,从其中一个军曹的心窝里拔出军刺,对准它的肾脏部位,连刺六下,这下好了,一切都安静了!
没有给日军任何喘息的机会,夏宇凌带着人,一间一间屋子地扫荡日军的驻留人员,包括飞行员、机场地勤人员、机场武装人员,统统送去见了它们的天照大神。待松花江上的铁路大桥发生爆炸,松北镇遭遇第一军团强袭时,第五军特种大队内外夹击,将布置在机场门口的一个中队日军干掉,至此,整个松北机场已经全部落入第五军特种大队掌握之中。
随着和攻到机场的主力部队会师,从苏联远东红军中退役的大批华裔飞行员、地勤人员、空勤人员、机修师,从紧随大部队而来的卡车车厢里跳了下来,纷纷向着停机坪上自己在卡车上就盯上的目标奔去。
由于好的飞机大家都想要,有的飞机同时被五六个飞行员看上,差点儿发生打架斗殴现象,好在有专人协调,又指出后面的机库里还有更好的战机,于是围着的人群一哄而散,纷纷去抢飞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