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子良眼睛通红,鼻子酸楚,声音顿时哽咽了:“主席......”
安毅拍了拍徐子良的肩膀,挽着他的手,携手而行:“重楼兄无需做如此小儿女态,你现在身负重任,处理南华全境之政务,勤勉操劳,事无巨细一一批复,我才能从繁重的工作中解脱出来,你我相处相得益彰,我既是帮你,也是在帮我自己。
“我南华初立,若是我们政府的威信无法快速树立起来,谁会把我们当一回事?等下你去了什么也不用说,瞧瞧我怎么收拾那群孙子。等处理完事情,你得放下手里的政务,立即去医院看一看,让医生检查一下胸口,不要有什么内伤才好,顺便让医生开个证明,作为衡量贺君山等人恶行的罪证!”
话语间,一行人已经从政务院大楼进入了旁边的部委大楼。沈凤道简单地询问了下底楼的工作人员,得知张发奎等人此刻正在三楼铁道部的办公区。
安毅一行乘坐电梯来到三楼,刚刚走出电梯间,便听到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:“什么铁道部长,屁大的官,也敢在向公和中央要员面前拿乔?张佩公,你一个小小的中校,戴上铁道部长的官帽,犹如沐猴而冠,贻笑大方......老实说吧,这次来是要好好敲打你一下,不要以为你当上什么狗屁部长了,我们向公就管不了你,你现在的身份还是第十集团军在册的情报官员,我们随时都可以按照军法把你抓回广东去,接受军法的制裁,明白吗?”
“不明白!我倒想看看,谁能在我眼皮子底下拿人?就算是张向华也不行!”
安毅出现在铁道部部长办公室门口,沉声说道。
办公室里,贺衷寒、邓文仪、康泽、袁守谦、萧赞育五人着一身长衫,站在西式的落地窗前,欣赏远处还剑湖的美景。一身国军上将戎装的张发奎坐在办公椅上,随意地翻看政务文件,他的副官华秉钺上校亦身着校官服,站在一身西装、低着个脑袋的张佩公面前,就像训孙子一样呵斥训话。
“谁他妈的吃了雄心豹子胆,竟然敢对向公无礼?”背对着门的副官火大了,转过身就开骂。
沈凤道若一阵风一般,掠到副官面前,张开巴掌“啪啪啪”就是几记响亮的耳光,打得华秉钺晕头转向,一头栽倒在地。
贺衷寒等人听到声音有异,回过头看到一脸怒色的安毅,还有后面走廊上同样满脸怒容的宋美龄,相互瞥了一眼,突然感到事情的严重性,顿时后悔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