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安毅来到黄杰和宋希濂身边敬酒,两人慌忙举着酒杯站了起来,宋希濂恭敬地说:“安主席,我们师兄弟......”
安毅瞪了他一眼:“叫什么主席,太生分了,还是叫我小毅吧。若不是你和黄杰两个,恐怕我现在还蹲在广州哪个洋行做掌柜呢,哪里有今天?你们还记得吗,二五年中山先生逝世后滇桂军杨希闵和刘震寰叛乱,我被滇军征用开车,那个万恶的曲胖子连个孩子都不放过,所以你们来找我的时候,我一狠心就把那孙子给干掉了!
“后来,我载着你从背后突击滇军阵地,撞毁路障,冲进道路中间用沙包垒成的工事。一头栽进小河里,荫国,你这孙子运气好,昏迷了两天三夜,硬是挺了过来,而我也在钉在车厢上的桥板底下睡了一夜,还是农会自卫队长三伯敲锣打鼓把我送回广州城。再后来,听到你的汇报,校长找我加入黄埔,你、陈赓、贺衷寒、胡宗南和蒋先云几个把老子绑回了黄埔,然后一路走到了今天。”
安毅说到这里,示意跟在一旁的侍从将手里的酒杯倒满,与黄杰和宋希濂重重地碰了一下,仰头一干而尽,再说话时眼睛却红了:“巫山早早地就离我们去了,谨生(许继慎字)、炎光(曾中生字)等前四期师兄弟死于党内肃反,陈赓、叔仁(左权字)等师兄弟与我们信仰不同,我只希望剩下的黄埔袍泽,能够团结一心,永远记得当初在黄埔岛上的那一幕幕。”
黄杰和宋希濂也有些动情,仰头喝完,亮了亮杯底,然后三人张开双臂,使劲地抱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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