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,根据我们国安部的内部存档,当初把华北的武器卖给,是在主席专机遭遇日军伏击、负伤住院期间,与周副主席、朱总司令会谈后作出的,以换取陕北的石油物资供应,其后几次合作,也是鲁逸轩奉命而为,因此不能作为他背叛我们的表现,其中肯定会有许多内情,但短时间内我们已经失去与第三十集团军内部的情报员的联系,只能另外设法进行印证!”
赵瑞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,听到陈瑜有意无意地把他和鲁逸轩拉到一起进行比较,根本无法再稳定下去,于是主动站起来,向安毅深鞠一躬:
“主席,鲁逸轩的情况,其实此前我也曾收到不少密报,但我想到与他是同乡,同时又是一起报效司令,并肩战斗多年,算是一种难得的缘分,因此不少消息都被我给硬扣了下来,悄悄派人核实,但却从无发现,因此认为可能是我们的情报人员立功心切,杯弓蛇影了。
“西安事变后,深受主席器重的李寒松,被任命担任第四厅华北处处长,他也对鲁逸轩的情况非常重视,专门组建了一个行动小组进行监控,多次查证均证明是子虚乌有,类似的举报才逐渐销声匿迹。
“在这段时间,甚至包括主席在北平领衔主导抗日大局期间,多次爆发鲁逸轩与杨九霄将军之间的矛盾!我一直都以为,军队内部有争端是正常的,所以对于一些借此攻击鲁逸轩的举报也按下不发,指示华北处予以彻查,但却没有结果!
“作为一名主持情报工作的负责人,我太过感情用事,在此我提请主席给予党纪军纪国法的处分!”
安毅站了起来,扶正赵瑞,微笑着道:
“鲁逸轩的事情,与翔云兄何干?人非草木孰能无情,在对待鲁逸轩的问题上,就连我也犯下巨大错误,你受我影响,对袍泽网开一面,情有可原!”
说到这里,安毅转向陈瑜:“李寒松失去联系了吗?”
“是的!”
陈瑜点点头:“整个华北处都失去联系!三七年我们工作重心南下后,华北处便迁移到了太原,统筹华北地区的情报工作,与我们的北方情报站是并行的两条线,平时多有业务往来,其中第三十集团军的监督工作,主要是由华北处负责!